到目前为止,一筹莫展,他欲哭无泪,情况特殊,也没法子苦中作乐知足常乐,他这个问题佩戴上了既刁钻又深奥,让人五体投地啧啧称奇。
脑子热身了几个回合后,箫飒终于找到了解决这个争端的方法,虽然脑力竭力不想让他说出来,可是嘴在出神入化的逞强,“嘿,我知道该怎么样辨别真伪!”
两个慕容把脸凑进来,被两个人大脑人瞪着怪不好意思的,箫飒腆着脸说,“现在是看脸面的时代,谁的颜值高相貌好,我就押谁是真身。”不出所料,箫飒的头被当做皮球被二人拍打,他强颜欢笑,坚持说他没说错。
等到二人终于打累了罢手的时候,箫飒已是个体无完肤鼻青脸肿之人,没人的颜值比他低,他菠萝般大肿的眼皮下是依旧灵活的眼珠,他本想着从下巴的线条来辨别虚实,后来想到这招没用。
他们的口罩是极其贴合面部的,像是缝在一起,因此可以仔细的观察他们下颚骨的走向,现在看来,没办法做到,因为他们二人的下巴轮廓真的一模一样,诡异的事情进行到这,就像遇到了瓶颈,被毒打了一顿的箫飒茶不思饭不想,心力交瘁。
“你们打架吧!”箫飒无力回天了。“不用七嘴八舌的推诿了,弱肉强食,打完架,看谁坚持到最后,我就相信谁。”
两位慕容目光相撞,相视而笑,傍着凌冽刺骨的冷光,这么奸诈的笑是否意味着坏事,箫飒忽然预感到有不祥的事即将发生,他大难临头了,阳光的毒辣早已让他心急如焚,他死与不死不过是被一条头发丝粗细的线条绑着。
“你们不会是分身吧,我记得慕容风澈的确会用这招的。”箫飒胆战心惊地问了一句,若是慕容风澈弄出分身来吓唬他,他的脸面该往何处搁。
“明折岸人都死了,死前创造出来的独角戏,在这扯大锯拉大锯的有意思吗你?”突兀的,又一个戴着口罩的慕容风澈从天而降,他又是从树上跳下来的,语气中不乏对这桩无聊透顶的事所发表漫不经心的痛恨,生平最恨人家打着他的旗号耀武扬威。
箫飒当即木讷得不行,迷藏痴迷的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他们叽叽喳喳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只想问问枫树爷爷,有本事造出那么对个慕容,有没有本领创造钱啊或者说有没有变成摇钱树的潜力,他每天都来为你浇水施肥,依赖你把他打造成富可敌国的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