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外人,他就要出动凋零的权力把人赶出去了,他想着双眼就半睁开,从眯缝里来观看来者何人,他可不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哟!
一眼望去,瞠目结舌,肩膀像八级地震中忽地垮塌的建筑物,箫飒盘腿坐的动作都乱了,他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把雷厉风行斗殴中的两个人震慑到了,莫名其妙当两个和事佬,两个人看到他在就休了手。
“这是凋零窟,阎罗王的地方,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乱闯。”明折岸伸出手指着他。
“我不是阎罗王亲自认的继子吗?一个父亲有什么权利阻扰儿子前来,那干脆别让我做他儿子。”
将她的手一打,两次说到儿子二字的时候,慕容风澈是咬文嚼字说出来的,眼神中放射出的幽怨和愤恨,看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明折岸收回手,嘴唇抿出算你狠的线条,老实说她是不敢对他怎样的,否则以她高超的凋零术制服慕容风澈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她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说:“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若你不是阎罗王的义子,我早就把你拦腰斩了。”
“呵呵!”慕容风澈扮鬼脸朝她嬉笑,明折岸的话语对他来说不构成丁点的威胁,说是嬉笑怒骂不如说是冷笑嘲讽,他口中喷出来的冷气人都能看到,“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阎罗王,他是个狗屁啊!”
“你胆敢说出大不敬的话!”明折岸火冒三丈,这凋零窟是她主管的管辖地,比阎罗王更熟悉这儿的一切,因此对这的袒护也比较强硬,谁叫她对凋零的统领是亲力亲为的。
“不敬又如何,不如你把我的脑袋砍了踢提到阎罗王面前,看看她是惩罚你还是褒奖你。”虽然慕容风澈说话是用柔和的语气,但依然抵挡不住他严峻的脸庞透露出的寒意,他对阎罗王不会杀他的自信可谓是溢于言表,说话的底盘很牢固。
仗势欺人,哑口无言无话可说,父亲袒护儿子,儿子诋毁父亲,她一个无血缘关系的人怎能从中插手呢,阎罗王素来不对他儿子发怒,明折岸无聊地闭上眼睛,睁开又是杀气腾腾的,她清丽的眸中似乎天生就具有狼鹰一类凶残生物的凶巴巴野性,野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