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心狂跳不止,真想多让她的思想逗留在自己的脑海中一会儿。
想到以前曾经被明折岸分离出来的意识附体过相当漫长的时光,箫不安不可思议地想着,她的青春值了,人最爱的果然是自己。
情况有变,箫飒停下抢眼的肢体动作,朝讲桌右前方望去,眼角动不动就抽搐,只见不安的额头止不住地朝木头上面磕,快把平滑的台面磕出一个适合养盆地的蝌蚪来了,不,是养蝌蚪的盆地。
他得出结论,前世后生,她是只啄木鸟。
眉毛龙飞凤舞,鸟儿喳几种乐器杂乱无章的组合在一块的嘈音响起,有铿锵也有委婉,在现场的上方激烈打架,闹得不可开交。
身为地狱人人听之任之不可抗拒的第一男高音,鸟儿喳的功夫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冲破大气遨游天际,实为不负众望名不虚传。
大家陆续平静下来,听男高音带给他们的艺术熏陶,尖锐刺耳的鸟叫声,犹如离弦之箭,将空气冲毁成两半,声箭矢直面强击进入人的耳道,将耳膜割裂。
随着澎湃的心潮复苏,不安失控的少女心安定下来,箫飒毫不疑惑地耸耸肩,神经病是会传染的,他以后终于不用和某人天长地久的发疯了。
凌乱的鬼哭狼嚎被过滤封闭,他想撤回视线来时,却意外的发现箫不安身后坐着的那个人是他眼熟的人,将目光往上移动。
展勉似乎意识到有人目不转睛地看他,也将热闹的目光移过来,箫飒赶紧畏怯地把目光打在地上。
仅仅是一眼,都让他看他看得视觉疲劳,那匆忙略过的一眼就像扫过屋顶的扫帚,琳琅下满目的尘埃颗粒。
这没想到连展勉也来看他的笑话了,这对他来说肯定是意义非凡的,毕竟他为他手工捏过泥塑,说不定他是这世上将他脸部表情捕捉得最细致的人呢!
大家高涨的情绪依赖于外貌像个烂透的苹果,这时候鸟儿喳就完成了他光荣的使命,阳光的长矛刺得他张不开眼,难得睁开一次,还看到货架上堆满了巨型红苹果,苹果上冒汗,红血一般流下来,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