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一样。”箫飒急头白脸,不就是份证件吗,他可以帮她夺回来,大不了没了重办,他为什么要这样子袒护他们,他有没做错什么。
“我们都一样。”司徒知道箫飒没经过不懂的其中的蹊跷,他可以原谅,要是当过海盗,他就知道有什么苦衷和隐情了。
他和海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么久,能对箫飒的感情深厚到什么程度,就能对他们服从到什么程度,这都里有理可循。
刚当上海盗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的时候他这个爱耍个人脾气的人也很不适应,后来渐渐习惯怎么效忠一个团体,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你去洗澡吧!”箫飒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司徒莫测,又看了眼蝇营狗苟的贼眉鼠眼的两个人,冒着今晚他们会上房揭瓦杀人夺命的风险将他们留下,无奈地说出这句话。
眼看司徒抱着干燥的衣服进去澡堂,箫飒走到两个人面前小声私语了一句:你们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出事之前至少先让你们遭殃把你们做了!说的时候,他还用一个生动形象的手部动作配合鬼脸,做出要砍他们脑袋的样子。
他又后怕地看了眼关闭门澡堂,这才提高嗓门假殷勤请君入瓮,“二位客官,请吧,今个儿由我来安排你们的厢房。”
二个人闻风丧胆,但又不好拒绝,脸上又喜又怒的表情伙,同吃不了酸又吃不了辣的人吃街边摊不干净的酸辣粉,事后还蹲茅房拉肚子一样。
孟婆坐在桌子上,看着箫飒说三道四一把油腔滑调的好手似的,把人引进最偏僻的一间房子,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欣喜。
箫飒偶尔严肃一下就是个小鬼头,话说他精神这样分裂,都有点把她对人性格的取向凌乱了。
两位身材魁梧的海盗进去后就硬是把箫飒推出来了,嘴上说道他们能行,不用他进去布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箫飒比不过两个高大威猛的壮汉,一下就被推出门外,他朝门口空空地抡了几下胳膊,假装踢了几脚出口恶气。
孟婆古怪的咯咯笑声传来,箫飒立即恢复镇定,摸了摸后脑勺若无其事地转着圈的走了走,把右手放到腰后面坐在左侧的椅子上,用左手喝茶,坚决不动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