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快要反胃了,虽然胃里空空如也,却仍压制不住这旷日持久的不适感,和孟婆处在一个房间里实在不好。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好几个拳头大的老鼠洞,这都是什么民宿啊,刚有这个念头,孟婆就又喉咙发炎了,箫飒确定她是扁桃体发炎而不是发言太多导致。
“这次来,没带多少盘缠,留着还得用,你就别嫌弃了。”孟婆心平气和地说,但这种平和下,是任谁都能听出言论中的不满。
他来这里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她的家底殷实,有什么不可以给他住两个时辰的五星级酒店呢,箫飒啃了个哑巴亏,埋怨的部分还是尽快忽略过去好了,嫩草不跟老牛比。
“司徒他们还有多久到?”箫飒已按捺不住那颗像和兄弟会面的跳动的心了,同生的还有司徒见到他会不会装作不认识,因为他写给他的信从开就没指明这些,看样子是不想他知道落姿害病的事迹的。
这样贸然出现,会否打击到他的自信心,让他受到人格尊严的重创,这些都是要考虑到的,但就冲以前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情,这些不请自来商量的思维该跑走就跑走吧!
绕了一个大弯子,回答了这么多没营养的问题,箫飒这个笨孩子总算从异想天开中回到正轨了,她老人家甚是欣慰,扭过那张老森的脸,“看时天色差不多了,你收拾收拾就走了,我还得退房把押金赎回来。”
说住两个时辰就住两个时辰,这么基准真的是没睡了,箫飒站起身来,没什么可收拾的,他的东西都还在箫府呢,拍拍屁股就走人。
他跟着孟婆走到大堂跟一个懒散、但见到孟婆立即溜须拍马的掌柜办好了手续,箫飒知道不出两天孟婆破产还在某小民宿藏小白脸的言论就会满天飞的了。
这样的想法浑然天成,一般店家都会以这样的方式牟取暴利,言论中一定有这家店的名字,到时候处在风口浪尖,想想就很苦恼。
对她来说,这种舆论和场面见惯不惊,反正没人信她的宝库会空虚。
现阶段的他也不必在意这些,变成了凋零看谁还有种大发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