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配元气打仗上,丝毫没有顾忌身体的异动,这对他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外在,只要不影响他的认真,可以直接忽略掉。
而在明眼人不安看来,他的情况糟糕透了,他的身体好像被内部的长矛左刺右刺,他像被看不见脸的鬼怪打着,一会儿身体猛地前倾,一会儿身体猛地后退,一会儿左倾一会儿右侧。
他坐着的那片莲叶也在这样的暴动中溢水,将那里平静的水流泛成一朵朵浪花,渐湿他盘曲的下半身,还好莲叶的稳定性未遭受到多大的迫害。
她的心揪成了麻绳,再也不能松开,胸口被石头压着,久久不能顺畅的呼吸,她觉得自己病了,发烧了。
他没有带那瓶从孟婆那儿高价买来的药物,即使带来了,他恐怕也没有入嘴的机会,他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体内还有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因此就算是吃了什么也许也发挥不出药效,药带不带来都没用处,想到这里他安心了些,不会被自己的健忘症气死。
似乎真得被箫飒的恳请打动了,为了达成美好和和谐,箫飒的体内爆发出一股有质有量神秘莫测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助长元气,并为其即将到来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他不能确定那是逆境中成长的榜样还是他天生灵魂的养成,总之这点对他来说是有益无害的,他不想做过多的检讨,分散他集中的注意力。
可以换种方式说,灵气和元气是同盟,而这种同盟关系是特殊的,它们必须以进攻盟友的方式来获得某类不同的进展,就像窝里反的内奸会体验到把人玩弄于股掌的快乐,那么灵气和元气也是这样。
灵气把元气杀伤并不能获得单方面的利益,而元气有不凡的本领,它并不杀死灵气,反而把灵气经过某种调度转化为它的同类,就是说把灵气转化为元气,只不过灵气后段才有可能发展为元气,元气前边打败的灵气正在迈向过渡为元气的过程,因此这个阶段的元气只会耗损而不相应的增长。
有了那股能量的注入与撑腰,如果说之前的元气是原始的人,一丝不挂的进攻灵气,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手握长矛手持盾牌一身盔甲的勇士,所向披靡一往无前,将灵气逼到尽头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