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的不安哪能轻易接受这种古怪的事情,她当即从页弼的身上下来,她为什么这么惊讶宋业从围墙上细小的镂空花纹看到了,激动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回复。
不安抓狂的怪叫了几声,前些天她都没看见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因为之前她要赖床,不会这么早就赶过来,所以不知道这个画面是怎么做到的,这次不来就没有机会来了,这不得不来的探底着实让她大惊小怪。
怕不小心把那个珍贵的泥塑摔碎先放远点的地方藏好,人像只闲不住的母猴子又赶鸭子上架的站在他身上,继续窥视他怎样进行违反自然规律的罕见事迹,宋业一下子不受力,她差点把他的腰踩断,他只能用手扶着腿,尽量将身体摆出一个三角形来。
她的理解从一开始是错误的,箫飒的举动没有违背什么法则,他所做的事恰恰相反,他在陶冶身心适应大自然的规律,而帮助他的就是绿色的岚气。
他的脚步轻盈得恍如马踏飞燕、蜻蜓点水,走起荷叶来却一点都不吃力,他的鼻息行云流水的循环,一切都在循环中恰如其分的行进。
走在荷叶上,他走过好几遍了,次次都蛮轻松的,他的心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像睡觉的状态,依然是稳定而有力的跳动着,把猩红的血液通过动脉的搏动输送到全身各处。
眨眼的功夫,他就像个“青莲居士”,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荷塘中间那片最大的荷叶上,途中他的眼睛没睁开过,找到这面荷叶他纯粹靠直觉和本能,他扭动了动身子,好像准备大张旗鼓搞小动作,这在他看来不过是活络活络筋骨,有之前几次尝试,这回他安心的不得了。
这样细微的改变,哪怕微小对焦作的不安和宋业来说,都会让他们不知不觉的闭上眼聆听呼吸,一个人能在荷叶上行走已俨然很不切实际,如果还要在上面蹦迪,这摆明他是个怪物,幸好他不是蹦迪只是想动动身子骨,伸伸懒腰。
可尽管如此,他的举动在他们木讷的眼中依然潜伏着巨大的危险,一捧水就能打动的柔软的荷叶,怎能容得下他在上边践踏,一踏能把荷叶踏在藕上穿着当草帽戴着挡太阳的吧,他们都脑补出了他哗啦入水变成落汤鸡的滑稽画面,可这个他们疚心等待了许久的揪心画面仍旧不动声色,到后来他们都在画圈圈诅咒箫飒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