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我?你不知道的嘛,我们约定过的,你可不许反悔,不然我今晚可就在你这留宿了,毁了在下的清白,可有你好受的。”不安收身,拍了拍手掌,并揉了揉撞门的胳膊,用出吃奶的劲,显然撞的不轻,也是给他长点教训。
这个没有心眼的,箫飒摇了摇头,心中大为不快,还自诩在下,明明是本长老本姑娘更为恰当,这么谦虚一定有鬼,他还是谨慎从事的好。
不安的话也挑起他关于她为什么会到来的事宜,既然已经约定俗成,他没什么好推脱的,如果食言的话,让他这张青壮年的脸往哪搁,该顾忌不得罪坚决不冒犯不莽撞。
他就不想也是不敢再提起那事,怕触怒她霉头,反着说他贵人多忘事,但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老江湖这样要挟脸迟早丢尽,算了跟生命相比,面子不值一提,又不能当钱花当饭使,那么看重干吗,命里犯太岁的人就这样,家门不幸。
看在他还服帖的面子上,不安这不讲情面却很看重是非的人,就不打算就他老久不开门的迟钝滔滔不绝的声讨了,不久她就感到屋内有股无以名状的乌烟瘴气。
她当然要彻查,她看了看箫飒,光线不够亮,房间内扬了大量的灰尘传播度也不够,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是喜是忧,总之很难说出那是种什么古怪的感觉,还透出一点焦虑,淡淡的不是很浓郁。
她在箫飒面前左右转了几圈,他倒还乖巧服帖,什么都没说,怪里怪气地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捡起箫飒靴子边的镜子,在捡镜子的时候,镜片四分五裂的留在地上,她只能拾起一个铜制的镜框。
晃了晃镜框,从进来没多久后就花容失色的不安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了,我来这之前你这遭贼窃了,看来是大打出手的,看来老妈说的一点没错,火热水深戒备虚弱,为今之计,咱们箫府确实得加强安保措施。”
无论她的表情多肃穆,以及语气有多沉重和坚决,真得不能再真,箫飒都能通过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细致的波动下,看到不稳定的因素和难以控制住的狂笑,他便能推测出她这是假正义,就是练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