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衿皱眉,“好,那我再换一个问题。”
“你是谁。”
傅桉挑眉,有些好笑地在桌子上支着自己的下巴,“道友来我的屋子里,却问我是谁?”
她笑了几声,伸手拨弄了一下发上的翠玉环,“我名傅桉,道门易家人。”
见花子衿又要说话,傅桉伸出食指虚虚压在她的唇上,“花道友问了两个问题,现下该到我了。”
花子衿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傅桉目的,但还是点了点头,“傅道友请说。”
“过去的事情,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花子衿愣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傅桉所说的,正是自己一直在苦苦追寻程伯山的事情,她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重要,人的现在,就是由过去组成的。”
她并不奇怪傅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毕竟她花子衿从被带回道门的那一天,就从不遮掩她想要寻找程伯山的行动。
世人说她痴,笑她憨,花子衿都不在乎。
从程伯山突然失踪的那一天开始,花子衿就十分清楚地知道,她要找到程伯山。
这个念头几乎在年少时出现的那一刻,就成为了花子衿的执念。
无关婚约,而是她花子衿,一定要找到程伯山。
傅桉见状挑了挑眉头,面前人的回答几乎与她猜测的一样。
平心而论,傅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