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谢南洲,若初怎么看怎么厌恶。
从前明明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个那样卑劣的伪君子。
她没有再执意离开,或许,是该有一个机会,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然后彻底告别。
若初再次转过身来,抬腕看了一眼腕表,“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阿焱马上就结束了,我们要回家。”
这一句“阿焱”,毫无预兆地再一次在谢南洲伤痕累累的心口上洒上了一把盐巴。
他低头苦笑了一声,再抬头时,眼眸中有着晶亮的液体。
若初不为所动。
谢南洲说:“当年若是我没有逃避,是不是如今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这句话若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那年圣诞节,他公司的庆功宴后,醉酒的他已经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她没有回答,冷漠又沉默地看着他。
她这样的反应,谢南洲并不意外,只是心中仍是苦涩得一塌糊涂。
“当初,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