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之间得到了一本古老的卷宗,上面记载着许多了不得的禁术。
他如获至宝,潜心研究了多年,经过不断地尝试,终于学会了其中的两个。
也就是在这期间,他被人盯上了。
对方于此一道亦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天赋、悟性都远在他之上。
对方告诉他这些禁术太过残忍,不应存于世上,想要将其销毁。
可他痴迷于此,哪能同意。
对方见道理讲不通,便提出与他一较高下,输的一方必须无条件听从赢的一方。
他自然不是对方的对手,比试的时候,他耍诈了。
他重伤了对方,却没料到对方只是随手捡了根杨树树枝,嘴里念念有词了几句,随后便举着树枝向他刺来。
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对方疯了。
可被刺中的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的想法多么天真多么可笑了。
他从没想过一根平平无奇的树枝竟能将他伤的那样重。
从树枝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也随着身体一起被割裂开来。
那种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生生扯成两节。
他说,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了天才与寻常人之间那无法跨越的差距,如同天堑一般,永远无法企及的差距。”
能被人用天才二字形容的,苏天乙只知道一个人,难道真的是她?
“我才,他告诉了你他所学会的禁术。”苏天乙推断道。
沈霆颇感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的确告诉了我,可那样难以置信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
知道他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药童化作了一缕烟尘,而他的伤口,略略增添了些许血色,我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危言耸听,这个人是真的可以用人命去达成某些目的。”
“所以,你就此上了贼船,再也没能下来。”苏天乙给出了结论。
沈霆又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他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潜心研究治疗他伤口的方法,哪怕只能像当时那样维持原状,使得他不必日日饱受剧痛折磨。
要么,就像那个凭空消失的药童一样,为他恢复元气出一份力。
若换成是你,你会怎么选?”
问完话,沈霆似乎也并不需要苏天乙的回答,而是继续说下去:“后来的日子,我的生活与从前并无多大不同,只是没过几个月,那人便要来找我一回,看看伤,问问我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的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