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成婚前,我妹子已经与杜家约定过,相府的姬妾,是不能到郡主府的。
先前一直好好的,怎么偏就这个时候不作数了?
杜夫人书香门第,诗礼传家,自然是重诺之人,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当了幌子。”
苏魁罡说完,贴近了娇雪,语气带了三分狠厉,道:“我妹妹只是暂未苏醒,又不是醒不过来了。
怎么,这是欺我苏家无人吗?
我苏魁罡还在呢!
我妹妹肚子里怀着杜家的子嗣呢,她从来不曾找过你们的麻烦,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反过来给她添堵的?
你们想干什么呢?
借机上位?
还是想怀个孩子?
或者是想趁机谋害当朝郡主?
嗯?”
“没有,我没有!
将军别胡乱冤枉人!
我只是太久没见到爷了,想要见见他而已。
郡主对我们宽和,从不曾苛待,我怎么可能想要谋害于她呢!”彩玉拼命摇头,努力解释道。
苏魁罡勾了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竖起食指指了指府门口的牌匾,道:“瞧见了吗?
这‘郡主府’三个字是世宗亲自题写的。
知道为什么我们家门口总是鲜少有人经过吗?
这牌匾呀,别说是专程来郡主府的人了,便是打这门前经过的,文官落轿,武官下马,没人能在此放肆。
放肆了就是不敬世宗皇帝的大罪,我在这儿就能砍了你二人的脑袋。
所以,我不管你是谁的眼线,还是哪个布下的棋子,但凡想伤害我妹妹,我手里惯饮蛮夷之血的长枪可不是吃素的!”
苏魁罡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一挥手示意鹤舞放人。
鹤舞听命松了手,娇雪与彩玉二人便落了地。
一个是被心上人打击得几乎没了生存意志,另一个则是被苏魁罡吓软了腿,总之,二人都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