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诚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眯着眼睛盯着房间的门......上明显的裂痕和凹陷,惊呼道,
“就这么......裂了?”
她微微后仰了一些,嫌弃地捏着下巴吐槽道:
“质量这么差的吗?才两年就坏了......啧~差评。”
门:风凉话别说!你来试试你老婆那一脚?
若诚没有继续关注它,反正家里的事情最后都交给乌克娜娜拍板的。
她把自己的身家全部给了乌克娜娜,自己现在一穷二白的,对这些琐事,什么忙都帮不上。
最多在款式上提个建议,别的算了,她比较懒,嫌麻烦。
嗯~乌克娜娜惯的。
若诚刷完牙就抱着枕头,脑袋对着门口趴在床上等着乌克娜娜回来。
但是她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人回来。
每次若诚想要推开门出去找人的时候,都会听到乌克娜娜让自己留在房间里的心声。
若诚等到外面月亮都下去了,也没有把人等回来。
她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却像个木头一样安静盘腿坐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生怕错过那里的每一丝动静。
若诚才恢复的精气神缓缓变得萎靡,在没有定期的等待中,情绪也逐渐变得暴躁起来。
她时不时用【追命】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然,她真的怕自己要忍不住冲出门外去找乌克娜娜。
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话......
她是不是......
又不乖了......
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开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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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娜娜就靠坐在房间门外,只需要推开门,若诚就能看到她了。
她麻木地看着眼前的绒毯上的花纹。
乌克娜娜的后背贴着墙壁,安静地听着若诚在心间的心声,感受着她情绪的变化,将她束缚在房间里。
不舍的是她,生气的是她,难受的是她,后悔的是她。
乌克娜娜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明知自己的言行很有可能会让若诚崩溃,但她还是那么做了。
但是相比自己早上看到的那一颗染血的脑袋,乌克娜娜又觉得自己可以狠下心来。
若诚已经为了她,在二八年华用掉了五十多年的生命力,保住她的希望。
现如今又要为了让她不要那么不安,不顾后果地以生命为代价压榨自己的潜能。
“你到底怎么敢的啊?”
乌克娜娜喃喃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平静得能让人下意识地会忽视掉藏在里面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