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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表情，南诗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
这就说明，她的猜测是没错的。
厉墨时就是暗先生！
“耍了我这么久，够了吗？”南诗愤懑不满地瞪着厉墨时，“折磨我，看我的笑话，在你面前卑微求救，有意思吗？”
一面折磨她，一面帮助她，让她的心情起起伏伏，提心吊胆，厉墨时就像是耍猴一样，肯定觉得很好玩吧？
可厉墨时并不这么想。
当初用暗先生这个身份去接近南诗的时候，他也只是想着逗逗她，接触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谁知道，最后上瘾的人却是他，放不下的人也是他。
他折磨南诗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
放下，却又放不下。
他的内心也很纠结。
他一直想用暗先生这个身份跟南诗在一起，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南诗知道了真相。
“南诗，你冷静点。”厉墨时淡淡开口。
南诗抓着厉墨时的手臂，“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吗？”
“我没有不承认。”厉墨时捏着眉心，“南诗，我就是暗先生，但我用暗先生身份，不是为了耍你，更不是为了看你笑话。”
“那是因为什么？”南诗悲凉地扯了扯唇角，“想要为厉爷爷报仇，让我信任你的时候，再给我致命一击吗？”
厉墨时抿着唇，“我没这么想过。”
“为爷爷报仇，随时都可以，没必要多此一举。”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诗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这种行为，难以理解。
想起自己当初种种愚蠢可笑的行为，南诗就觉得羞耻。
再一想暗先生就是厉墨时，在酒店里发生过的无数个晚上，她忍不住地脸红心跳。
“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
一句没想那么多，就带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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