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柳如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关键时刻又猛地惊醒。
这药真的会让她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你们听说麦加维和战役吧？我可是差点死在那里的人，一只脚都踏入鬼门关过，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俘虏了，你要是能撬开我的嘴，我跟你姓！......”
柳如芷一刻不停地嘀咕了半个小时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终于那种恍惚的感觉渐渐散去，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闭了嘴。
“看来，药效过了呢！”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这种方法我倒是头一次见。”
“你很聪明。”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柳如芷却是下意识地扬起了一抹挑衅的微笑：“谢谢夸奖！”
“把她带走，关起来，再把最后一个带来。”
“是！”
柳如芷离开的时候，脚步一阵虚浮，还好，她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那到底是什么药？共和国真的有能配出这种药的人吗？
柳知素最后一个被带进了屋子，同样的开场白，但柳知素的应对却与柳如芷完全不同，刚开始好像还挺配合的，但也只是刚开始而已。
“姓名？”
“柳知素。”
男人微微诧异了下，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配合。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识时务，我们可能都会轻松很多。”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谁知道我会不会一出门就换了名字。”柳知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军衔？”
“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有？”
“现属部队。”
“我就是个军校二年级的学......”最后一个“生”字被一阵电流堵了回去，柳知素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和她想象中的，确实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出入呢......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男人似乎有些不悦，“你也并不是很识时务。”
“我本来就是个军校二年级......嘶——”
“被电难道很舒服吗？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柳知素依旧咬死不认：“我没撒谎！”
“是吗？”柳知素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男人一声带着嘲讽的轻笑后，就有人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
“你现属的部队是哪一支？”
“我说过了，我是军校二年级的学生！”电流和大脑的恍惚让柳知素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接着，不管男人问些什么，柳知素就只是重复着一句：“我是军校二年级的学生。”
十分钟后，柳知素只是张着嘴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但是她不能说，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