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大实话。
黑瞎子搂住苏万脖子,用食指指节敲他脑壳,“臭小子!难道老子疼你教你这些年,不配花用你的孝心吗?”
苏万被勒住呼吸,紧拍着黑瞎子手臂,左手还高举他的雪糕,都没发现黎簇趁机凑上去咬了两口。
苏万爱吃的口味,应该是刺客中的刺客。
“师傅……我都大了,您这样明年学费可不交啦!”
黑瞎子光速表演个变脸,他松开手臂,捏捏苏万那张英俊的小脸,“跟你开玩笑呢,师傅是在疼爱你。”
“您是疼爱钱。”
苏万多少都习惯了,他拿回雪糕细看,像是感觉少了一点。
我看着余额叹气,黎簇也想看我在看什么,我锁上屏对他们说,“一百多岁的人了,就别逗孩子玩了。赶紧休息,晚上秀秀来,一个两个都给我精神点。”
苏万哦一声,跟着黎簇去他房间暂时休息,我看着黑瞎子,他看着我问,“小花呢?”
“回去了。”
黑瞎子转头看过一圈,指着我笑骂,“我信你个鬼,一张破嘴,比我还不能信。”
然后准确无误的钻进了小花的屋子,我就奇了怪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跟过去在门口观察半天,也没看小花做过什么记号啊。
结果就听到屋内传出小花忍无可忍的骂声,“要么进来,要么滚开,别在我门口瞎转悠。”
“……我丢了钱。”我作势弯下腰,“呵呵,找到了。”
黑瞎子打开门,脸上有些无语,笑道,“这一招还他妈跟老子学的,别用回老子身上,少在这装模作样听墙角,不然我也去听你们的。”
那可不行,挨过两人一通骂我回到房间,闷油瓶在沙发上坐着,他意味不明的说,“解老板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我有些意外,是说小花用香水么?我好像没闻到。而且怎么是味道,不应该是气味么?味道要吃过才知道,气味散发在空气里,才是可以闻到的。
“他有什么特别的气味?”所以嗅觉没那么好的我,闻不到什么,但瞎子一闻就知道他在哪了。
“是味道。”闷油瓶又强调一遍,但我还是不明白。
味道这个词用在活人身上,通常是抽象的,类似于韵味,比如我们夸赞一个女人成熟可爱有内涵,会说她是个有味道的女人,一个男人风度翩翩有岁月的沉淀,会说他是一个有味道的男人,但通常不会说她是一个麻辣鲜香有点发甜的女人,或者他是一个松软可口咸淡适中的男人,这听起来有些惊悚,像是有食人癖的汉尼拔一样。
还有一种情况,但应该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