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心说我在怕什么,怕他吗,不应该啊。
房间地上堆着许多购物袋,小花买了好多东西,伙计一一送到房间里。
我干巴巴的说,“小花买的什么,一起看看吧。”
闷油瓶说好。
我打开看,发现大部分是衣服,有我的,也有闷油瓶的,估计胖子也有,各种风格,可能是我跟他抱怨过,他把这事记在心里了,之前是奇迹瞎瞎,这次终于轮到我。
我看过便扔在床上,闷油瓶就跟着整理,一件件挂起在衣橱,后来我就坐在沙发上看,手在翻动手机,眼睛其实在看他。
他挂完了,回过身,手掌按在沙发靠背上,俯身问我,“好看么?”
是在问衣服,还是问他,我看着他的脸,“好看。”
他低头有些想笑,坐在另一边沙发上。
我想起一事,就问他,“小哥,我们出院这事,张有药知道么?”
他不会跑空去医院吧?
“李佩玖会跟他联系。”
那就行。
结果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从窗户看到李佩玖带着张有药进来院子。
我转过头说,“张有药来了。”
闷油瓶点点头,习惯性准备脱上衣。
不知为何,我不想让张有药进我们房间来,就阻止他,“别,去旁边会客室吧。”
我和闷油瓶出去,跟张有药在旁边会客室碰面。
行针到一半,胖子和小张哥回来了,打过招呼胖子留张有药吃晚饭,然后就去厨房忙活。
记得张有药第一次去喜来眠,就是打着订餐的旗号,说是想尝尝胖子的手艺,如今他也算如愿以偿。
晚餐很丰盛,张有药很满足,中午喝多了的黎簇也爬起来了。
我身边还有空位,他过来恹恹坐下。
我推给他一杯水,“喝点蜂蜜水。”
黎簇接过来喝了,看着我头上的绷带,“你...脑袋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磕了个包,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