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耸入云的青山,而我是穿行荒芜沙丘的凡人,他是我在梦里拥抱过无数次的人,我每次梦到他都会落一身的雪。
那些落进一个人身体里的雪,从来不被别的人看见,它只肯为热烈的拥抱而融化。
我深深吸口气,仿佛还能闻到雪粒的冷冽,轻轻触碰他的唇齿,一触即离。
这一切多么像缺氧昏迷之后的梦境。
随后我贴近他的脸跟他耳语,“路是你选的,你他妈千万别后悔,老子说死就死,不会负责售后。”
如果大水奔涌向我,我又该拿什么堵截?大禹他爹手持息壤都没有办法,何况手无寸铁的我?既然逃避和拒绝都差点意思,那就干脆自由放飞好了。
“嗯。”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