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皇子们要陷害齐家,却故意调换新娘,把我嫁过去受苦,也是为了我好?!”
乔庸被质问的脸红,他一个当爹的总不能跟女儿赔罪,于是将身后的继室扯了过来,“都是这个毒妇,调换新娘的事是她一手安排,为父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拜完堂了,事情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
后来又听说齐家被流放,爹让这毒妇送些银两给你,她竟没给?”
对上阿狸讥讽的面孔,乔庸咬牙朝继室扇了几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毒妇,怎敢克扣溪溪的东西,我要休了你!”
以夫为天的妇人接受不了“休妻”两个字,不住地哭出声来。
有句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今日是见识到了,老爷这是让她去死,于是声嘶力竭道:“我的确克扣过溪丫头的用度,这个我认,试问哪个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