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徐凯仰头看着楼梯上的樊余年,脸色难看:“哥,厂子出事了!”
……
……
“出什么事了?”
新竹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因为忙昨天忙的时间比较晚,所以留宿在这里的张欣一边吃着酒店送来的早餐,一边轻声的问。
薛雨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职业装,轻声道:“今天凌晨樊家的家纺工厂,库房发生小规模起火,火灾报警器被触发,喷淋系统持续喷淋了半个小时。据说这次火灾损失微乎其微,但库房内的存货被泡了大半。”
张欣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
片刻后她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问:“火灾原因查出来了吗?”
薛雨点头:“消防在仓库内找到了一个烟头,初步断定火灾就是因为这个烟头而引起的。”
“烟头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张欣问道。
“还没。”
张欣继续吃着早餐,姿态优雅,只不过眼中满是思索之色。
少顷她喃喃自语:“这个唐禹,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啊。”
……
……
医院,吴娅清走进住院部,推开病房的房门,随即便愣在了原地。
病房依旧是昨天那个病房,病床也依旧是昨天那个病床。
只不过病床上的人变了,不再是她的儿子,而是丁澜。
她素面朝天,睡得正香,长发散着,铺满了淡蓝色的枕头。
身为患者的唐禹坐在床边刷着手机,听见开门声后抬头看来,看起一脸疲惫的神色很明显昨晚休息的并不好。
吴娅清扬了扬手里的打包盒,示意自己是来送饭的,随即又朝着床上的丁澜挑了挑下巴,很明显是在问这是啥情况。
唐禹摊了摊手,没有回答。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昨晚他看丁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出于男士的绅士风度,于是就邀请她到病床上来睡。
她欣然同意了,于是唐禹便将病床让给了她,自己跑到了折叠床上。
再然后……她就生气了,一晚上都没再跟他说话,还诅咒他半夜从折叠床上掉下来摔死。
对此唐禹很委屈,却也只能感叹一声现在这个社会好人越来越难做了。
但是不得不说医院的折叠床确实难睡,他老早就爬起来了,却也无事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