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当看到覃芊落对着旁人展露那如春花般灿烂、能点亮整个世界的笑颜。
玉影的心便如被千万根锐利钢针同时刺入,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心中的妒火,如同被狂风猛烈助长的烈焰,瞬间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
那炽热的火焰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迅速蔓延,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焚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焦土与疯狂。
在妒意的疯狂驱使下,她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克制,如同被恶魔操控的木偶。
完全失去自我,对着暗月悍然出手,那出手的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与疯狂。
不仅如此,她还动用了蛊虫,控制了芊兮和另一个无辜女子。
她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急切交织的诡异光芒,犹如一只被困在绝境中急于寻找出口的野兽。
妄图从她们口中挖出关于覃芊落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仿佛这样就能更深入地了解覃芊落。
就能让覃芊落的目光只聚焦在自己身上,就能让那束温暖的阳光只为自己而照耀,成为自己专属的光明。
她,宛如一个被执念彻底啃噬灵魂的狂人,其内心世界早已扭曲得不成人形。
在那黑暗幽深的角落里,她以一种令人胆寒的病态执念。
如同一头贪婪至极、永不知足的饿狼,疯狂且偏执地搜罗着与覃芊落相关的一切细枝末节。
每一件哪怕与覃芊落仅有一丝关联的事物,无论是她遗落的一方手帕,那手帕上或许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
还是她随手写下的字笺,字里行间透露着的才情与思绪。
亦或是旁人偶然提及她时的只言片语,都如同黑暗深渊中熠熠生辉的稀世珍宝。
成为她在这冰冷如狱的世间赖以苟延残喘的唯一养分。
玉湄的出现,于她那已然被扭曲得千疮百孔的认知体系里,恰似覃芊落不经意间投下的一抹虚幻且迷离的幻影。
倘若不是彼时的玉湄,在眉眼流转间不经意流露的神情,恰似覃芊落的灵动。
举手投足时的细微举止,仿若覃芊落的优雅,她又怎会轻易对玉湄伸出罪恶之手,将其掳走?
她这般行径,不过是妄图稍稍填补因无法即刻将覃芊落紧紧束缚在身旁而如深渊般滋生的巨大落差。
恰似在漫漫长夜那无尽的黑暗幽邃中,绝望地伸手妄图抓取那一缕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的虚幻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