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脸上刹时变了颜色，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声音尖锐异常：“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的？”
柒柒呆呆地看着突然暴怒的妈妈，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林了猛力抓着她的胳膊，厉声问：“是他教你的吗？！”
柒柒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么疾言厉色的样子，顿时吓得“哇”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苏桃南刚出去了下，回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柒柒在哭，急忙快步进来。
林了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耐下心来哄柒柒，一直逼问她到底是谁教她这样说话。
柒柒边哭边摇头，脸上全是惊恐和害怕的表情。
“了了，你冷静一点！”
苏桃南赶紧把柒柒抱了过去，“你吓到柒柒了！”
林了被苏桃南一喝，浑噩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一点，怔怔地看着吓得哇哇大哭的柒柒。
眼泪从她眼眶里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一颗接一颗，汇聚成线。
“对不起。”
她疼惜地帮柒柒擦去眼泪，哽咽道，“对不起，柒柒，妈咪不是故意的。”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怕肖宴川接近柒柒是别有用心，怕他会跟她抢柒柒。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柒柒这一个女儿，如果连柒柒也向着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和他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