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虽说心里没谱,但倒是不虚的,毕竟手里握着兵,只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罢了。
随后二人让下人通传,可汗的使者战战兢兢的就走了进来。
也不知为何,往日军营里去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偏独这一次,族人们也没有威胁或是如何,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他,这使者心里就慌得紧。
“小的叩见二位驸马...”
话还没讲完,左侧坐着一员将领拍案而起。
“放肆!军中之事何以称驸马?”
随着将领话音落下,“呛啷”的拔刀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个二愣子,将子弹都上了膛。
这一动静差不点给使者吓的窝在裤兜子里,他可太清楚他的这些族人了,说的好听点是族人,但是真的出现什么情况的时候,那挥舞的刀可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的。
使者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说出使他国死了还能落个名声出来,死在自家人手里算什么事?
“得了,有事说事,可汗让你来,所谓如何?”
还是朱高燧懒得看这些蝇营狗苟的,不耐的挥挥手,挥退了众人。
使者感激的看了眼朱高燧,这才重新组织了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