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辙了,劝他们回头,不如想法子劝赌鬼戒赌!”
“哥哥哥,你可是格威兰的圣恩者啊!真就没一点儿招了?”
阿格莱森眼珠一转,调皮地回答:
“这样吧,我店里有个伙计,他呢,老妈炒股赔了几十万,心梗死了;老爸接了盘,又赔了一百万,家里破产了;等他继承了爹妈的遗产,那股票又给他盘活了,坐赚几百万。我把他号码给你,你报我的名,让你爹找他取取经,没准能翻盘呢?”
“真的吗?国际长途很贵的哎,”珀伦尼雅剜出贝壳肉,一股脑捅进阿格莱森口中,“少骗我了!蛊惑医护人员违规操作者,伙食减半!”
“或许,你可以信他一回,”两人玩闹时,五二三号发话了,“他的伙计不敢来圣城劫人,你是绝对安全的,孩子。”
“是啊是啊,”阿格莱森急忙补充道,“敢在圣城捣乱,不要命了是!姑娘,咱们圣恩者都很惜命的,不做掉脑袋的买卖!”
珀伦尼雅用长调羹刮走阿格莱森脸上的汤汁,没好气地说:
“哎呀,那我得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了,阿格莱森先生!”
“小意思。下回嘱咐店家多放香茅,柠檬用青柠就行!”
“留个号码?”
“这简单…”交待完店里伙计的手机号后,阿格莱森算是放下了千斤重担,耍起赖皮,“妹子,让我和这大爷唠唠?我还没跟真理教的打过交道,想…”
珀伦尼雅着急给父亲打电话,遂顺了阿格莱森的意思,互相相方便:
“行,我十分钟后回来,有监控哦?别捣乱。”
机关门缓缓合起,阿格莱森吹哨欢呼,向看不见的五二三号发起攀谈:
“你们真理教的人玩的是什么把式?一边儿视使者为仇寇,一边儿幻想他是中洲人就好了,这和你们的作风对不上吧?”
五二三号的声音平静地回荡在阿格莱森的治疗仪里:
“格威兰的圣恩者,你是如何看待杀人这件事的?”
阿格莱森咂咂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