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山。”
观天镜中出现邓婵玉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女娲和青鸾一阵暗笑，咳嗽一声，揭晓答案。
“就是空间之力真正的源头，为师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不过你不知道，为师即使说出这个地方的名字，你也听不清，记不住。你需要自己去找到这个名字，找到这处地方，真正认清这条大道的源头真意。”
邓婵玉更加关心另外一个问题：“那杨眉到底死了没有？”
女娲反问：“之前玄中大法师是怎么说的？”
“说杨眉已经陨落。”
“嗯，这就是答案，杨眉已经陨落了。”
邓婵玉把女娲的话仔细琢磨两遍：“老师的意思是说杨眉陨落，但是空间魔神还活着？最后时刻，这个空间魔神脱困，还带走了我的南明离火剑？”
女娲轻笑两声，笑得她一头雾水：“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