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生了一个两个都是女娃娃,生这么多有什么用?家里的香火还要不要传了?”
“你以为我不想生男娃呀?他没有来男娃我有什么办法?”
“你的肚子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男人摔门而去。
“呜呜呜……”随即而来的就是女人的哭声。
女人哭完就逮着苟质云开始骂了起来:“你说说你,你去哪家投胎不好,非得投到我这肚子里,你要害死我不成吗?”
“本来想着生下这一胎我就能在这里站稳脚,没想到还是一个不争气的。”
苟质云听着那女人越骂越难听,也明白了。这一家子人恐怕是极度重男轻女,而且还不讲理。
他们要是讲理能逮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又破口大骂吗?
只是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
刁安渐渐的长大了,在家里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个。曾经刁梨遭受了什么待遇他也是一样。
看着手上伤疤摞伤疤,刁安觉得曾经他们真的不是东西,为什么要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原来冬天的水那么冷,夏天的灶房能热死人,挨饿的滋味也那么不好受。
看着坐在饭桌前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妹妹,刁安感觉自己饿的能上前去把盘子给吞进肚子里。
主要是他太饿了,饿着的滋味好难受啊!
苟质云长大了,只是她的日子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天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家里忙完忙地里,整天就像个陀螺一样连停下来的空隙都没有。
这样家里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