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州的表情很淡定：“就因为这个？”
鹿栀炸毛：“什么叫就因为这个？这很重要的好不好？！”
“我少女怀春第一次喜欢人诶！”
傅小州挑眉：“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秦淮之、秦言胥、顾千寒、池沐泽、司琛寅……”
鹿栀黑着脸把他掰手指的动作按住：“这些不算。”
傅小州睨了她一眼。
鹿栀抬手就掐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咬牙切齿道：“不许你用傅临州的眼神看我！烦死了你！”
傅小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说：“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鹿栀手上动作顿住：“你也觉得很正常？”
傅小州点头：“他是神，喜欢他是你们这些生物不可逆的本能。”
鹿栀嘴角微抽：“胡说！那秦淮之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傅小州：“因为神只会吸引正向的能量。他们身上负面性居多，所以不会被神吸引。”
鹿栀没想到抱怨一下还能被科普。
她幽幽叹了口气：“那好吧，至少证明我是个善良的人。”
傅小州又给她科普：“你就没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
鹿栀：“什么？”
傅小州：“升级到月亮，是你突破常人的征兆，你的身体会比之前更容易吸收灵气，所需要的灵气也更多……”
鹿栀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我修炼这个为什么没用啊？”
傅小州：“什么没用？”
鹿栀：“之前我在江南月色打架，想要用修为打人，发现根本没用。”
傅小州嘴角微抽：“因为他们是普通人，修炼之人的攻击，只对修炼之人管用。就像我的雷电只能劈到你，因为你在修炼。”
鹿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傅小州继续科普：“这个世界分为三个维度，你现在所在的是普通人的维度。”
“修炼就是不停让你升维进入高维世界的过程。你现在有一个月亮，应该已经开始能看到一些普通人身上的气运了。”
鹿栀：“气运？”
傅小州：“等你看到人，自然就知道了。”
鹿栀了然地点了点头：“好吧。”
傅小州：“加油，好好修炼不要偷懒，你的身体还是太差了。”
鹿栀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小管家。”
她又蹂躏了一下傅小州，将人撒开，起身出去。
傅小州：“你去哪儿？”
鹿栀生无可恋：“回剧组啊，我又没请假，明天早上还要赶早工。”
傅小州沉默一瞬，叫住她：“下次不要这么跑来跑去了。”
鹿栀敷衍地应了声，驱车离开。
*
鹿栀发现自己自从修炼后，精气神越来越好，有时候就算是熬夜通宵不睡觉，也一点都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