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堂竟郁闷。
当初就是因为没法接近文兰,他才退而求其次选了徐芽这个外戚。
“自然跟她母亲有关。”
司堂祈倒是不诧异。
他似乎很了解她,但听到弟弟提及,却没有过多反应,又好似无关紧要的人。
“那小雌性既然站在那小子那边,那就是伐甾老太婆的对立面,那老太婆怎么就帮着她开后门了?”
司堂竟困惑。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就忽然联系上了。
岂有此理,伐甾竟然还有他司堂竟不知道的事!
“那老太婆那么狡猾,又会躲,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就帮着外人。”
这里头断然也有他们前棠不知道的事。
看来这小雌性也挺活跃,没少蹦跶。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雌性都抓不到,她身后那家伙岂不是更难捉了!”
司堂竟自然是知道落杉住在哪里的,可他不会真的派人去包围迁弄客栈,一来是伐甾的领地,二来也真的没法正面打。
是啊,他连什勒都打不过,那家伙还是纯正寒冰系,属性克制链的优端,司堂竟可不会蠢到正面跟人打。
加上对方的实力又不详,更不敢贸然行事。
这才一直揪着他的小雌性,想以那只小雌性为契口,将人引到前棠来。
谁知这小雌性也这么狡猾,跟只小老鼠一样,贼会找窝,一找就找了全伐甾最难接近的主。
“难捉才是好事,说明他手里的东西精贵。”
司堂祈说到这里,司堂竟就来气。
他愤然起身,拔出剑,“咣当”一声,仍在了地上,懊恼道,“亏我当个宝,竟然这么不顶用,连那小子的兵刃都扛不住!”
“不是你的剑不好,是那小子的剑有点东西。”
原来在打斗的时候,司堂祈认出了什勒的铉洺,“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兵刃,是拿隶髡的脊柱打造的。”
隶髡不仅是伐甾族长的战斗宠,也是狼兽族的活宝。
在结界里好生养了几百年,安然无事,结果让宫契偷鸡不成蚀了把米,给他人做了抬脚石。
这也是司堂祈没料到的事。
故那日才那般好奇,由着弟弟出手,就是为了看看宫契打造的怪物是个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小子不仅没有丧失人性,也没有变成怪,反倒助长了那小子的实力。
其中蹊跷,令人在意。
哦!
司堂祈恍然。
看来那只小雌性还会制药。
难怪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材味。
宫契是遇到对手了呢!
“我就说那把剑怎么一股子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