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是奉承，雨念昔真的很有天赋。
虽然说肯定是打不过她的，但是进步飞速，明明出生都算不上久，真的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嗯，那就好。”
雨修文点点头，他也不过是说笑，随即将目光投向从刚才开始，就将视线锁定在他身上的阿萍。
她目光如水，又带着点火热，带着点初露的羞涩。
“阿萍。”
雨修文微微一笑。
“啊、嗯。”
阿萍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俏脸泛红。
明明是平常的称呼，确定关系后被这么叫却愈发的害羞，脸颊发热呢。
瑶瑶看了二人两眼，默默拉起雨念昔的手：“那个，师父，师伯，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不等二人回应，两个小家伙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阿萍和雨修文都愣了一下，而后哭笑不得，前者不自然地摸了摸头发。
“真是鬼精鬼精的…”
“好了，孩子也不在了。”
雨修文忽然挽起阿萍的手，像是一位邀请女子与其共舞的绅士：“换个地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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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千年前在彼时璃月的故事。
雨修文拿着血雨剑从战场回到驻点，意外地看到了在此等待的阿萍。
“阿萍？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因为某人所托。”
阿萍一身青色长裙，同这血与火的战场形成鲜明对比。
雨修文愣了一下，随后那因为杀戮而变得有些冷冽的眉宇，弧度变得温和起来。
“归终？”
“嗯。”
阿萍点点头，看见雨修文神情的明显变化之后，不禁咋舌。
“你还真是喜欢她呢。”
“！说、说什么呢，找地方坐坐吧，来这么一次麻烦你了。”
雨修文害臊地挠挠脸，慌里慌张地快步离开。
阿萍低低一笑，跟了上去。
…
“那个，归终还好吗，有没有累到？”
雨修文搓着双手，局促地说。
阿萍好笑地单手撑脸，扫了一眼他那因为战争而破损、染上鲜血的战袍，摇摇头：
“要说累不累的话，应该算是吧，毕竟后方离不开她。”
“但她好歹是魔神，你不用太担心了。倒是你，别太拼命了，你可比归终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