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又指导里几份。
到了兵部那封折子,要找人代替虞忠职位的,绯晚道:“这个臣妾知道怎么处置,只是事涉臣妾父亲,所以来禀报陛下一声,不敢不报。”
“哦?那你要怎么处置?”
“回陛下,臣妾父亲治家不严,以至于卷入官司,挂职在家,已经是很大的过错,若再因此耽误了兵部的要事,岂不是罪过更大了。所以这封奏折上虽然没标注划痕,是‘留中不发’的意思,可臣妾觉得,找人代替家父行使职权,或者直接革他的职,都可以。臣妾此举不是干政,只是怕陛下顾忌臣妾的感受,对家父网开一面。臣妾恳请陛下从严处置臣妾的父亲,以儆效尤!”
皇帝闻言叹息:“昭卿何必如此。”
“臣妾深受皇恩,不敢辜负陛下厚待。”
“其实朕对此另有考量,你父亲不日就会复职,这与你无关,你不必多说了。今日既然有了这折子,那就驳回去,顺便,你替朕写上,让虞忠官复原职,并与陆龟年一起负责神威营筹建。”
“可是陛下……”
“怎地,昭卿,你要在朝政上和朕分说?”
“臣妾不敢!”
“照朕的意思批复。”
“臣妾遵命!”
绯晚诚惶诚恐,领了旨意。
又请教完最后几道折子,服侍着皇帝重新躺好,这才离开内殿。
回转御书案前,她嘴角的笑意一闪即逝。
看来陛下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