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华烨，不过是一枚棋子，与女性天使对上，也不一定能吃得到好果子。”
卡尔对于华烨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他的虚空，而华烨，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只要自己一直研究的虚空降临，他就会有极大地满足感。
或许，或许还能与凉冰一同见证虚空的到来。
那时，他更想要凉冰与他一样，成为幻体。
转头看着那巨大的凉冰画像，那是还作为天使时期的凉冰，一头棕发以及那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微微扬起的嘴角在轻笑。
在卡尔的记忆中，他见过凉冰很多的表情，与她在一起研究时空，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之后，再见到的便是成为恶魔女王的莫甘娜。
即便化着浓妆，也依旧难以掩饰。
“走吧，该去迎接贵客了。”
视线从凉冰画像上转移，抬步向着门外走去。
斯诺见状跟在后面，实在想不通还有谁能让死神卡尔出门迎接。
除了之前的神圣凯莎，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站在死歌书院前，抬头看向停靠在空中的天刃战舰，上面坐着的金发天使令他有些意外，却又很快镇静下来。
不止卡尔在打量凯希，就连凯希也在打量卡尔，甚至在分析他的数据。
作为幻体的数据。
之前见不到他，就算见到那也只是一道投影，这还是她们的头一次遇见。
一副谦谦学子的模样，与之前同神圣凯莎对话时的姿态一模一样。
“敢问凯希殿下前来死歌书院有何事？”
“哦？你认识我？”
“没有大时钟计算不到的事，包括您也一样。”
凯希皱紧眉，语气将至冰点。
“我讨厌被人算计，哪怕对面不是人。”
这句话令卡尔有些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微笑着。
虽然这是小崽子的身体，但卡尔的话着实令她生气。
什么狗屁大时钟，敢算计她就等于找死。
若不是现在需要卡尔交出一份虚空微粒，她恐怕早就对死歌书院发起攻击。
舒服的依靠在沙发椅背，眼中尽是淡漠。
毕竟对面的可不是人，只是一个幻体。
当然，她全程无视了卡尔身后的斯诺，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已。
看着油盐不进的卡尔，着实没意思。
这要是面对的凉冰，估计早就骂骂咧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