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竟敢泼我?”
沈清梨放下茶杯,淡淡道:“你一个名门闺秀,在这里满嘴喷粪,我帮你洗洗嘴,你不感谢我反倒如此不识好歹。”
铺子里客人不少,一些离得近的夫人小姐自是听到周锦秀刚刚的话,虽是轻声细语,但言词的确不是闺秀该说出口的。
一时看她的眼神有些幸灾乐祸。
有位夫人道:“女子名声大过天,沈小姐之事那日便澄清是登徒子借机攀咬,这位姑娘还在此影射,活该被教训。”
周锦秀气得嘴唇直哆嗦:“你......我父亲可是礼部尚书。”
沈清梨一字一句道:“我父亲是骠骑大将军,九千岁的好友。”
周锦秀一口梗在嗓子里说不出话——沈忠都死了,她并不怕,但九千岁还在啊。
江钰莹怕事情闹大,拉着周锦秀小声道:“算了,周小姐,咱们先去换套衣服吧。”
周锦秀顺着江钰莹的台阶就准备下,刚转身去更衣室,便听沈清梨漫不经心道:“掌柜的,给我送客,日后但凡我名下的铺子都不做礼部尚书家的生意。”
这家成衣铺子衣服款式新奇,面料又华贵,很是受京中夫人小姐追捧,她也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