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有。”叶晚晴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刘医生仔细打量着叶晚晴：“你的气色不佳，昨晚又没有休息好吗？”
“睡了，但仅仅几个小时。”叶晚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
“几个小时，对于许多人来说已是奢侈。”刘医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慰。
叶晚晴轻轻咬着下唇：“我又开始频繁地梦到他。”
刘医生的笔尖在纸上轻轻一顿，显然被这句话触动了心弦：“最近，是否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
“是的，一个旧识。”叶晚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谁？”刘医生追问道，眉头微蹙。
“张朵儿。”叶晚晴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波动。
“这个名字，你之前并未提起过。”刘医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担忧。
叶晚晴的目光落在刘医生手中的笔上，轻轻应了一声：“嗯，有些故事，总是难以启齿。”
刘医生微微挑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下文，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与期待。
叶晚晴在短暂的静默后，缓缓开口：“苏俊彦离开后半年，她便远赴他乡，如果她未曾归来，或许我早已将她遗忘。”
提及她，叶晚晴的心中并无波澜，只是不愿再掀起那尘封的记忆。
“最近的状态如何？写作进展是否顺利？”刘医生察觉到她情绪的微妙变化，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叶晚晴轻抚着额角，神色略显疲惫，“心情很复杂，写作也遭遇了瓶颈。”
刘医生轻轻起身，为她递上一杯温水，眼神中满是关切：“看来你最近的状况确实不太好。”
叶晚晴是个特别的患者，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痛苦，总是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也让刘医生在治疗过程中省去了不少力气。
但这样的患者，一旦情绪失控，往往意味着情况已经相当严重，可能需要药物治疗，甚至住院治疗。
叶晚晴其实并不渴，但头痛让她有些不适，她还是接过水杯，轻抿了一口：“确实不太好。”
她紧咬着唇瓣，补充道：“最近，我好像出现了幻听。”
刘医生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这种情况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