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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太搞清楚林明茉怎么跳跃得这么大，怎么就从那个所谓的建华太子爷跳到自己身上来。
“做你的前女友……有什么好处吗？”林明茉笑得有些狡猾，眼睛仍然明亮清透。
盛渊的心有一瞬间被搅乱了。
眼前的林明茉，熟悉中又透着一点陌生。
像是一只温顺柔弱的小猫，在某一天，露出捕猎的姿态，才让人恍然意识到，猫也是肉食动物。
盛渊的眉头下压，嘴角勾起，“问这个干嘛？”
“就是好奇做盛四爷的前女友有什么待遇……”林明茉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地回答道，“比如说……有没有什么经济补偿，又或是有没有旧情复燃的可能？”
“毕竟盛四爷的前女友那么多……要是每个都燃一下，多耗费精力啊。”
“没有那种可能。”盛渊答得干脆。
至于经济补偿……盛渊每次送礼物都很大方，分手也很坦荡，没有过多的纠缠。
“那方雅淇呢？”林明茉又问。
她莫名地紧张起来，感觉口干舌燥。
方雅淇是他的初恋，是白月光……对他来说，应该是特殊的吧。
虽然她印象里好像听盛渊说过很多次，他和方雅淇之间没有可能了，可那时候的她不在乎，因为盛渊是她必须要推开的人。
但是现在……林明茉必须明确，盛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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