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九龙的声音微微发颤，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面对黄九龙的疑问，古雪兰平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略显黯淡。
"教主失忆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失、失忆？"
黄九龙猛地站起身，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是的。"
古雪兰点点头，
"而且您也看到了，他还返老还童了。大概失忆也是在那个过程中发生的吧。"
她说着，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正在远处大快朵颐的春三。
"呵呵，这怎么可能......"
黄九龙干笑两声，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简直难以置信。
黄九龙活了六十多年，从未听说过如此离奇的事。
返老还童已经够让人惊讶了，居然还失忆了。
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里的故事。
这到底是什么荒唐的情况？
黄九龙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低沉而急促。
"我、大护法、军师和首席长老。"
古雪兰掰着手指数道，
"三公子应该也知道。"
听到这话，黄九龙摇了摇头，动作缓慢而沉重。
"不，他不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
"啊？"
古雪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告诉我教主已经去世了。"
黄九龙压低声音，
"三公子那边的人都这么认为，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原来如此。"
古雪兰恍然大悟，轻轻点头。
古雪兰这才完全明白为什么炎王会派人来带她回去。
他也相信教主已经去世，因此教内的权力斗争即将开始，他决定追随三公子以最小化混乱。
这个决定在当时的处境下确实合情合理。
但现在确认教主还活着，他的想法显然已经改变了。
黄九龙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教主失忆到什么程度？"
黄九龙追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全部。"
古雪兰的回答干脆利落。
"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