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一滞,只好停下即将落座的动作,坐到刚刚白甘坐的位置。
哼,喝了我的药,加上我这么活色生香的坐到你面前,看你怎么忍?
还能忍多久?
陈桦自觉风情万种的撩起头发,“韩团长,上次你受伤,我看了好心疼。”
“陈医生医者仁心,但是我是军人,流血牺牲都不怕,所以你用不着心疼!”韩森直接堵了回来。
“你是我的病人……”陈桦连忙说道。
“不,我不是!”韩森直接否认,“你这泛滥的爱心完全可以给到你的病人,我不需要也不愿意要,请你注意分寸。”
“你怎么想都不想这么说,会很伤我的心的,”陈桦急了,“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的好!”
“我做了什么伤你的心,不要什么污糟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韩森冷言厉语,“我也不需要看到你的好,你再好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有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