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斌第一次体验到当初朱小靓拉人入伙时候是多么憋屈,他原本想再组织下语言,但还是决定直奔重点:
“不是缅北,是成都。待遇随你开,我们自然给你解决!”
“不转机?”
“不转,那群孩子对知识的渴望是你想象不到的。”鲁斌努力摆出真诚的表情,“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打小就遵纪守法,路边捡到钱都会交给警察叔叔——”
“快别提你拾金不昧的事情了,你捡个没钱的钱包让我在学生会去找失主,我还得跟人家解释半天捡到的时候里面就没钱了,做了好事儿弄得跟小偷似的。”颜明也想起眼前的师弟好像确实没啥劣迹,“你说的那群孩子在成都什么地方?咱们怎么过去?”
“传送。”
“啊?”
颜明发出疑问的下一秒,他就感觉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建筑。
而且看起来很眼熟。
青瓦白墙的正门上方悬着“益州官学”的匾额,两侧立的石兽看不出来是什么,不过大概是用来辟邪的,红色的梁柱撑着檐角,当真气派的很。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以前去过的文翁石室么?
但问题他刚才都一直在河南啊!
最重要的是一群年龄各异的人正在这里等候着什么,看到他和鲁斌也不曾乱动。
反应过来的颜明一把抓住鲁斌:“你这孬人给我整哪来了!这还是国内么?”
“是国内是国内。”鲁斌努力摆出真诚的模样,“只不过这里是公元230年,咱们习惯叫三国。”
“!!!“
颜明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那边的人们,说话已经有点变声:“你跟我说的要义务教育的人是三国时候的人们?!”
他的手指死死攥住鲁斌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里。后者被捏的生疼但是也不好意思甩开,只是小声辩解:“你先松开,要断了嘿!”
反应过来的颜明撒开手,接着看向“益州官学”的匾额,上面斑驳的漆痕显示其已经有些年月了,他又看向不远处文翁石室内部的构造,虽然离得远,但是他可以确信里面没有那些后世的宣传用的石刻和石雕。
几个穿着宽袖深衣的少年在人群中好奇地张望,但是大部分人都毕恭毕敬站在原地,他又看了看天,上面并没有一块幕布挡住太阳。
这意味着周围的一切不像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