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问出什么了吗？”王锐急切地追问，这是他作为警察的本能，“他们的老巢在哪？雇主是谁？”
“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杨成摇了摇头，并未提及蛊虫之事，这些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范畴，告诉王锐只会给他平添烦恼。“他只是个外围的杀手，奉命行事，连雇主是谁都不知道。”
王锐的肩膀垮了下去，脸上写满了失望。
杨成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你先养好伤。剩下的这些杂鱼，交给你们警方处理吧。”
他说着，又取出一张灵符递给王锐。“这个你收好，比之前的护身效果更好。”
王锐看着手里的符纸，又看了看杨成，心中五味杂陈。“杨兄弟，这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杨成说着，目光扫过地上那些昏迷不醒的混混。
王锐立刻恢复了警察的本色，他拿出手机，准备呼叫支援。“放心，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就是这现场……回头报告不好写。十几个人全废了，又没枪伤刀伤，法医那边估计得挠破头。”
杨成没接话，他心里正快速盘算着。
红罂粟这个组织，太过严密。单线联系，连内劲武者这样的杀手，都只是被动地接受指令，连上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一点，跟杨梦的情况差不多。想顺藤摸瓜，难度太大。
唯一的线索，除了那个被困住的蛊虫，就是搜魂时看到的模糊画面。似乎是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但具体是哪里，根本无从判断。
红罂粟这边是块硬骨头，不好啃。那就从另一个角度……
“血海帮”。
这个组织虽然也盘根错节，听说大本营在境外，但终归是有迹可循的。
警局里不就关着一个现成的线索吗？赵飞的弟弟。
只要有他，再配合自己的血引术，找到那个龙头老大赵飞，不就简单多了？
想到这，杨成开口问道：“王锐，那个叫赵海的，还在关押着吗？”
“在呢，怎么了？”
“能不能……弄他一点血出来？”
王锐愣住了，手机都忘了拨号。“一点血？杨兄弟，你这是要干嘛？这……不合规矩啊。”
“我知道不合规D矩。”杨成看着他，“所以才问你。你就跟上面说，这关系到能不能把血海帮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