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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态度？”
“她……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裴行舟笑了一下：“这样啊。”
崔昊已经神色惨白：“但我会跟家里说清楚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有娃娃亲这回事？”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
“你今年十八，四五岁的时候知道，也就是说，这十多年里，你其实并不反对娃娃亲的，对吗？”
崔昊都快哭了：“哥，那时候我还小啊，我也不知道以后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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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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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有娃娃亲这回事？”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
“你今年十八，四五岁的时候知道，也就是说，这十多年里，你其实并不反对娃娃亲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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