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性死亡?”华清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那可真是……”
说到这里,华清语气一转:
“太有趣了。”
“你放马过来吧。”
“……”司徒奈奈一双美眸猛地瞪大,显然没想到华清会如此轻视他们MONEY组织。
司徒奈奈眉头大动,火气噌噌往外冒,却是装出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
“孟先生,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本来想拿到钱后,就去找狗主人,把钱给到她,没想到你昨天已经把钱赔给她了。”
“你看这事闹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这样吧,我退给你钱,你也别告我了。”
华清嘿嘿笑了两声:
“我既想拿回钱,又看你去踩缝纫机,哎呀,一箭双雕,真好。”
司徒奈奈听闻此话,气得咬牙切齿,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一个大男人,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姑娘?”
“男人要大度嘛,不然算什么男人,对不对?”
华清揶揄道:
“哦,31岁的小姑娘,真是少见呢。”
“说起来,你还比我大三岁呢。”
咕噜~~
司徒奈奈狠狠地吞下一口唾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31岁?”
“你个死变态,居然调查我?你到底什么目的?”
华清冷冷地道:
“我的目的就很简单,那就是让你吃上牢饭。”
司徒奈奈在冰冷的审讯椅上如坐针毡,警方的证据链像铁钳一样牢牢锁死了她。
转账记录、聊天记录、华清与真正狗主人的和解协议,还有她无法自圆其说的“授权”谎言,都指向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诈骗。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知道,一旦罪名坐实,不仅仅是退钱那么简单,更会留下伴随一生的污点案底。
“警官,”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悔恨,甚至挤出几滴眼泪:
“我真不知道那个死…孟华清已经和狗主人和解了。”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昧着良心匿下这两万块钱的打算,我是等找到狗主人后,把钱给到她。”
“既然他们已经和解,我愿意积极配合,主动退还那两万元赃款!一分不少!”
她赌上了所有的演技,声泪俱下地表示认罪认罚,祈求宽大处理。
在律师的运作和她的“积极”表现下,最终法院的判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