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鸢岫自然清楚,自己心中想什么,弥世遗孤看得清凉。
“至尊过奖了,你偏爱这权族二皇子,应该不仅仅是身份的问题,若是真的因为要维持天门与权族的和谐关系,你大可去让身边的纳兰若叶教导他学道,毕竟他若近你身,就有太多机会去了解你,而你并非希望旁人离你太近,尤其是那种紧张且敌对的关系。”
纳兰鸢岫听罢,拨着手中的珠子,深邃一笑,道:“嗯,他在权族是特别的存在,身上虽是有权利的腐臭味,而同时也有对希望敏锐的触觉,对自由无限的向往,这是权族那些俗人身上所不具备,这也是我看好他的地方。”
果然,对于上官侯爵的人格问题,纳兰鸢岫见解独到,不会一味地去称赞,也不会一味地去贬踩,十分中肯的去评价对方。
然而就是这样客观的评价,在弥世遗孤听来已然是偏爱。
因为能让纳兰鸢岫金口一开去评价的人少之又少,她这个人早已经修炼成性,无行无为,对于尘世只会冷眼相看,却不曾过多干预;对于人事也不过是观之一笑,心中了如尘埃。
而一个人能够走进她纳兰鸢岫的心中,不论这个人是好是坏,对于纳兰鸢岫而言已经是相当厉害的存在。
“至尊既然那么在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