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蓝色长袍的年轻人有些慌乱地说道:“姑娘你别这样,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啊。”
“别,你说的没问题。”
唐莞笑了,笑的很坦然,“是这样的,一个臭几把废物肯定是当不了唐门中人,小伙你很有前途,我过几天就找个大树上吊,不劳烦你嘞。”
这小伙脸和猪肝成了一个颜色。
眼见这小伙要被自己的良心扼死,周离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兄弟,你别介意,我这朋友小时候脑子被撞过,一直都不太好使。你多担待一下,担待一下。”
要不我找一颗歪脖子树吊死?
这年轻人此时无比悔恨,悔恨自己的嘴如此之贱。你说对方要是急眼了,年轻人就会和对方好好地吵一架过个嘴瘾。要是对方灰溜溜地就走了,年轻人也乐得见此。
可这直接开始狂黑自己的,年轻人第一次见。
“小伙,你叫什么啊?”
周离看着面前汗如雨下的年轻人,和蔼地问道:“家里哪里呀?平常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