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空群一直都是她的好爹爹。
如今，就死在她面前了？
她心情很复杂。
如今只想好好哭一场。
路小佳没再说什么。
只是紧紧抱住她的腰，轻轻拍她的背。
让她好好哭一场。
叶开和丁灵琳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说什么？
说那都是你爹罪恶深重，死有余辜？
说什么？说那都是你爹先杀害人家亲人的？
不好说，不好说。
翠浓更是不好说。
因为，马芳铃一直还在恨她。
……
“芳铃……”
翠浓看她都要哭断气了，还是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你走！我不认识你！”
马芳铃不相信她。
哪怕，刚才翠浓帮了她。
“我……”
翠浓看她那双通红着，带着恨意的眼睛，还是说不下去了。
倒是叶开打断了这画面。
“翠浓姑娘，你知道花寒衣多少？”叶问道。
“我对他了解不深。
只知道，他武功高强，但是断了一双腿。”
“而如今你们也看到了，那双腿哪里还有不利于行的意思？”
“而且，他深得义父的信任，是义父为我找的师父。”
翠浓简单的说完看了马芳铃一眼。
马芳铃对“义父”
二字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可以仔细说说吗？”叶开继续问道。
“可以。”
“当年，万马堂发展势头正猛，但是义父招惹的仇家也多。”
“义父见我生的好看，便问我愿不愿意保护妹妹。”
“我自然是愿意的。”
“于是，后来，我和义父演了一出戏，被逐出万马堂。”
“我来到了无名居。”
“是花寒衣教会我武功，教会我如何取悦男人，利用男人……”
“我是万马堂的暗探。”
“或者说，无名居大部分舞女都是万马堂的暗探。”
“我们暗中调查着来到边城的每一个人。
为万马堂提供情报，扫清障碍。”
“我们有一个姐妹，用生命的代价送来了魔教高手前来边城，扰乱武林的消息。”
“我们的重点一直都是你，路小加还有傅红雪。”
“而今日，我却发现无名居人去楼空。
我在河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
翠浓说话的时候，看着马芳铃。
没有半点虚言。
马芳铃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脸直埋在路小佳的胸膛上，默不出声。
只有路小佳知道，她又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