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绝:“?”
薛绝:“嗯。”
谢霜抬头看他。
薛绝亲她眉眼:“听你的。
后来扶光派掌门和醉花城主成亲,据说只像多了一层关系, 他还在扶光派,她还在醉花城。
只是他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04.
顾伶去了云听楼习舞后,李顾生往初莞这儿跑的次数也少了。不过他还放有东西在初莞这儿,也总会来。
只是目的不再同以前那般简单。
比方说这回——
“……桑葚、阿伶喜欢;花,阿伶也喜欢;胭脂,阿伶应该会喜欢,银子,阿伶肯定会喜欢。”
李顾生一边嘀嘀咕咕地的一边将东西往怀里塞。
初莞正在看医书,教他左一个“阿伶”右一个“阿伶”叨叨得头疼,索性赶人。
“喜欢、喜欢,阿伶都喜欢。”
初莞挥起双手如同小赶小鸡崽一般赶人:“走吧,都走吧,带着像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吧。”
李顾生看他一眼,小声嘀咕:“更年期。”
初莞:“……”
初莞在门口立了个“李柿子与狗不得入内”的牌牌。
三天后,牌牌上多了两个字“初莞”,被圈起来划个箭头,指向“狗”。
05.
我叫李修,是最不受父皇宠爱的儿子。
宫里没人愿意跟我玩,就连太监都对我冷眼以待。
直到这天,昭王的世子来到了皇城。
他叫李端,是来做质子的。
虽为笼中鸟,泥中虎,但他却不像来受困受苦的,一袭红袍穿得比谁都明艳,时常在笑,很善良。
但在皇城,这样的人是活不下来的。
秋猎会上,李端受了伤。
我碰巧路过,给他上药时,看见他袖子里藏着一只木偶。
我忍不住说:“好丑。”
然后就被李端踢了一脚。
再然后他伤口再度往外渗血,我就又再给他上了一次药。
李端总爱抱着那只丑丑的木偶看,后来我跟他熟识,也大概明白那是他的心上人送给他的。
——难怪那日他踢我。
昭王的封地在北地,离皇城很远,鞭长莫及。而李端时时受伤。圣上不想他活,不想他有为,皇城里多的是要他命的人。
但他从未绝望过。
有一次他的贴身多小厮在他茶中下了毒,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他失明了一段时日。
我替他煎药时问他:“你坚持着,是为了什么?”
李端眼上蒙着布条,笑了笑:“我爹娘在等我归家,我的兄长也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