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您。”吕树说着,向另外几个人道别,为奚午蔓穿上大衣,取了座位旁的雨伞,跟在奚午蔓身后离开。 雪很大,吕树撑着伞,与奚午蔓并肩而行。 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奚午蔓并不觉得有多冷,甚至情愿这风雪多拍会儿她的脸,因而她走得很慢。 “你好像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