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暴富!(二合一)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暴富!(二合一)(1 / 2)

“滴答。”

鲜血喷涌出血槽,滚落刀尖,坠向苍林。

抓向乾坤师阴允执的手半途缩回来,噬心煞紧紧握住胸前尖刀,滑腻难抓,他的瞳孔放大到填满眼珠,充斥惊骇。

妊烨、妫灵风震怒暴喝:

...

雨后的清晨,小镇像被洗过一遍。屋檐滴水,青石板泛着微光,空气里浮动着泥土与蓝莲花混合的清香。阿芽从湖边走回邮局,脚步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她的鞋底还沾着湖水分凝成的细沙,在门槛上留下一串湿痕。孩子们早已各自回家,但那股静谧的氛围仍缠绕在她周身,如同一层看不见的薄纱。

她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门廊下,望着天边渐亮的云层。一只蜻蜓掠过水面,翅膀震出涟漪,竟在刹那间映出半句模糊的话:“……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话音未落便散了,像是被风咬碎的纸片。阿芽没动,只是微微侧耳??这是“共语”开始主动向她传递碎片了。不再是她去捕捉,而是它自己浮上来,像深海生物感知到了合适的潮汐。

她终于推门而入,屋内陈设如常,可她知道,一切都不同了。墙上那幅蓝莲花图腾似乎更清晰了些,花瓣边缘透出极淡的荧光,每当她经过时,便会轻轻颤动一下,如同呼吸。她走到书桌前,翻开《听者手札》,提笔写下:

>成为守门人,并非获得权力,而是卸下身份。

>我不再解释“共语”,因为我已成了它的一部分。

>它不回应语言,只回应真诚的沉默。

>而真正的倾听,是从停止自我讲述开始的。

写到这里,笔尖顿住。墨迹缓缓晕开,像一滴泪渗入纸中。她放下笔,闭眼静坐。时间悄然滑过,阳光斜照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墙角的老收音机旁。忽然,那台机器“咔哒”一声自动启动,磁带开始转动,却没有杂音,也没有歌声,只有一段极其缓慢的呼吸声,平稳得如同地脉搏动。

阿芽睁开眼,心头一震。这不是父亲的声音,也不是水伯的。这是一种更为古老、更为原始的存在感,像是整座蛙泽潭本身在吐纳。她起身走近,蹲下身,手掌贴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那一瞬,她“听”到了无数声音的底层节奏:井水涌动时的呜咽,枯叶落入潭心的轻响,某个孩子昨夜梦中喊出的“妈妈”,还有镇东头那位独居老人临睡前摩挲婚戒的摩擦声……

这些都不是通过耳朵听见的。它们直接浮现于意识深处,无需翻译,无需理解,就像婴儿感知母亲心跳那样自然。

她猛然明白,“共语”并非依赖某种神秘技术或超自然力量,它本质上是一种集体潜意识的共鸣系统??所有未曾说出、却被强烈感受的情感,都会以“声波”的形式沉入地下水域,并在那里不断震荡、叠加、演化。而当某个人真正学会“不说话”,他的心灵频率就会与这片共振场同步,成为其中一根弦,一根能被其他灵魂拨动的弦。

这便是为什么水伯说“最后一个闭嘴的人”才能进入听渊阁。因为唯有彻底放弃表达欲的人,才具备纯粹接收的能力。

几天后,研究院送来一份报告。他们检测到全镇地下水的电磁波动出现了规律性周期,每隔十二小时便有一次高峰,恰好对应日出与日落时刻。更诡异的是,在这两个时间点,全镇居民脑电波中的a波(放松状态)同步率提升了67%,且多人在同一时段梦见相似场景:一座水中钟楼,一个背影走上阶梯,然后世界陷入温柔的寂静。

沈先生在附信中写道:“我们可能错了。‘共语’不是工具,不是现象,甚至不是能力。它是一种‘存在方式’。你们小镇正在变成某种……集体性的听觉器官。”

阿芽看完信,没有回复。她只是把信折成一只小船,放进院中的陶瓮里,又舀了一勺蛙泽潭的水倒入瓮中。片刻后,水面泛起涟漪,小船缓缓漂动起来,最终撞上瓮壁,化作一道幽蓝光点,消失不见。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无边的黑水上,脚下没有桥,也没有船,但她并不下沉。远处传来无数低语,交织成一片混沌之音,听不清内容,却能分辨情绪:有悔恨的锈褐色波纹,有思念的银白色丝线,还有喜悦的金红火花在暗空中炸裂。忽然,一道清澈的童声穿透一切:“老师,我害怕长大以后忘记怎么哭了。”

是小禾的声音。

阿芽转身,看见小禾坐在一块浮出水面的石碑上,手里握着那支红色蜡笔。石碑上刻着一行字:“此处埋葬第一句谎言。”

“你没有忘。”阿芽轻声说,“只要你还记得什么是疼,你就还能哭出来。”

小禾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那你呢?你记得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刺进她心底最软的地方。她怔住了。她当然记得疼??父亲去世那天她没有哭,只是疯狂整理他的遗物;母亲临终前她没能握住她的手,因为她正忙着打电话联系殡仪馆;还有那些年她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用学术术语包装情感,把“共语”变成一场表演……

她一直在逃避真正的痛。

梦中,水面开始震动。石碑裂开,从中升起一朵巨大的蓝莲花,花瓣层层展开,每一片都映出她人生中的某个瞬间:五岁时撒谎的眼神,十七岁撕碎纸条的动作,接受采访时装作深情的模样……最后,花蕊中央浮现出父亲的脸。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阿芽跪倒在水面上,泪水滚落,却未溅起任何涟漪。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爸……我一直以为我在替你说下去。可其实,我是把你的话当成工具,去证明我自己。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被人听见了。”

话音落下,整片水域骤然安静。

然后,父亲笑了。那笑容温暖得让她心碎。他抬起手,指向远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阿芽看见无数光点从各地升起??有城市的高楼之间,有荒野的古井深处,有战场废墟下的排水管里,甚至有海底沉船的锈蚀铜铃上。每一个光点都是一段沉没的话语,正在苏醒。

“它不止在这里。”父亲的声音响起,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她灵魂中回荡,“只要还有人愿意说真话,哪怕只有一个人听见,‘共语’就不会死。”

梦醒时,窗外月色正浓。阿芽坐起身,发现手腕上的蓝色印记微微发烫。她走到院中,仰头望天,忽见一颗流星划破夜空,坠向蛙泽潭方向。紧接着,湖面腾起一团柔和的蓝雾,雾中隐约浮现七个字:

**“新的听者,正在醒来。”**

她没有惊讶,只是轻轻点头,仿佛早已等待这一刻。

第二天清晨,小禾没有来工坊。

阿芽等了一上午,直到午后才听说,小禾独自去了镇外三十里的一口废弃古井??那是1954年洪水时曾吞噬过三个孩子的死亡之地,多年来被视为禁忌。村民们想去阻止,却被沈先生拦下:“让她去。也许有些人注定要走这条路。”

傍晚时分,小禾回来了。她浑身湿透,怀里紧紧抱着一块青砖,上面用蜡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她一句话不说,径直走进叙事工坊,将砖头放进角落的木箱里??那是他们用来存放“未完成故事”的容器。

阿芽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小禾抬起脸,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平静。

“我听见他们了。”她说,“那三个孩子。他们不是淹死的,是被人推下去的。守井的民兵怕他们乱跑引来敌人,就把井口盖上了。他们在下面拍了很久的井壁,喊‘放我们出去’,可没人听见……直到声音沉进水里。”

阿芽的心猛地揪紧。这段历史从未被记载,连研究院都不知情。可小禾说得如此具体,语气毫无犹豫。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井底的铃响了。”小禾说,“很小很小的声音,像心跳。然后我就‘掉进去’了。不是身体,是耳朵先下去的。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手指抠着砖缝,喉咙干得说不出话,但他们还在努力发出声音……因为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听得见。”

最新小说: 炎灵魔神王王 大汉,我张角带着系统又回来了! 我的徒弟全无敌 绝世狼王 从打猎开始成神! 武天 英雄联盟:开局霸凌,我直接反杀 神卡 漆之夜 签到系统,召唤武侠横推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