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明瞅了瞅眉目齐啦啦脖子末端的那一抹草莓印,这混蛋最近挺春风得意啊!
“呵呵,我这......”
齐啦啦本来想说宗向方找自己的事情,但是想着他说的话,觉得还是办个大事来证明自己,于是选择了隐瞒。
“我出来收集信息,我不是在街头上混过吗?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地痞嘴里弄出点东西来。”
这话说的,你看看自己信不信,你特么穿着警服冒充帮派分子收集信息,人家只是四肢发达,不是没有头脑!
不过儿大不由爹,林启明也懒得搭理,就一个齐啦啦也弄不出多大的乱子,但是巧合就这么不经意的来临了。
“那怎么说,你弄出点什么东西来没有?”
“说起这个,我正准备问问多爷呢,这北平的帮派和保定得好像有点联系,但是吧又藕断丝连,
您们不是说过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想和您多爷咨询咨询在干活。”
被齐啦啦用话捧着,多门笑道更是满意,虽然这小子奸懒馋滑,吊了郎当,马虎大意,好大喜功,自作主张,容易上头冲动,但
是谁让他张了嘴呢,还是有优点呢。
“那我就讲讲,启明也当乐子听听,北平啊,四九城那,地方不大,但是规矩呐,可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真不小.....”
多门一杯酒下肚子,开始讲起了北平的流氓地痞任务,
尤其是在齐啦啦的引导下,重点就在天桥上,而林启明光顾的听乐子,也疏忽了齐啦啦的别有用心。
“所以啊,这马五,大嘟噜,青皮,奎子,他们之间是这么一回事,知道吧。”
多门又灌下了一杯酒,明显带着三分醉意,“行了,爷们,今儿,差不多就喝到这儿。
但是我得嘱咐你一句,查马五的时候,一定得小心在小心,
这孙子就是一牲口,当年打过日本人,打过光头党,可不是因为他正义啊,就因为这孙子心里气不顺,
他只要气一不顺,管你那个庙里的和尚,那个山上的仙呢,急了连师傅都打。
所以查的时候,一定别粘上他,癞蛤蟆爬脚面,不伤人但是膈应的慌。”
“多爷,按照您的意思说,国民党肯定不能发展这种人了吧?”
齐啦啦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为了自我安慰他还是在问了一句,今儿您只要说不能,那我就不查了。
“也不一定吧,人要输急了,连裤子都能脱了,这孙子打仗肯定是不行,但要挡挡枪子儿还行吧。”多门犹豫了一下,没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