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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花白，模糊得看不清，江晚梓拼尽全力想拂开云雾，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心好疼，跟被人用刀刀子挖了好几块一样，疼得她呼吸都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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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江晚梓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和闻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又是熟悉的医院，熟悉的病房。
她睁着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天花板。
灵动的眸子没了以往的生气，只剩下一片绝望的死寂。
“晚晚？”
周凌越声音传过来。
轻柔里带着小心翼翼，好像害怕她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江晚梓死寂般的眸子动了动，微微转脸，看向床边。
她手覆上一个温热的手，周凌越握紧她手，眼里尽是对她的担心。
“晚晚，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他，女人眼泪瞬间决堤，静静地落下。
“学长，我这里……”她指着胸口，“很疼。”
“真的好难受……”
“我明明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中哄骗自己……”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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