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泣,没有叫嚷,婴儿白色的尿布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血红,就这么安静的躺在马桶了,两只本来灵动的大眼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空洞。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一种声音传递。
稀稀疏疏……吱吱……嘶嘶……
卧室的床底下,一个圆状物被扔了出来,上面还挂着一个摧残的钻石戒指。
过了一会,一条有着宝石的项链扔了出来,绿色的宝石上面充斥着血丝。
嘶嘶,嘶嘶,仿佛是喝着饮料,可这“饮料”喝的时间又有些太长。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一名眼睛猩红的男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就连那条深色的领带,都在反着红色的光。男子怔怔的看着传下,眼中的猩红正在一点一点的褪去。他走到卫生间,扫了一眼马桶中的婴儿,又回到了卧室,看了眼床下的女人……或者说,他的妻子。
“不!”当猩红完全褪去,男子忍不住的大喊出生。他连忙冲进床下,将那个残碎不堪的女子搂进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男子看着不成样子的妻子,一时间,想说的有很多,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将之前的圆状物捡起,那是妻子的手臂。男子将上面的钻石戒指摘下,颤颤巍巍的将它带在女子的另一只手上。宝石项链捡起,男子看着妻子已经失去水分的脖子,一时间,不敢再带上去了。
原本,这是一个宛如天鹅一般的长颈,雪白,细长,男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