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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愤恨。
斯塔克的眼神闪动，焦躁、迷茫、愤怒、悔恨、失望、坚持交织在了一起。
资本与政治的利斧，在无数普通人的呐喊中，拨开钢铁战甲砍在了他的身上。
他毫无准备，无法反抗。
谩骂与诅咒让他感觉，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笑话。
原本阻止奥创和霸天虎的紧迫时间，因为利益而被拖延，无数人前仆后继，想要从他的斯塔克工业上吸出一口血来。
他托尼.斯塔克成为了经济危机、奥创危机这一切危机的罪魁祸首，迎接着法律的正义审判。
当——
法槌重重敲击在底座上，法官不轻不淡的声音响起。
“托尼.斯塔克，请回答罗麦斯律师的问题！”
咬咬牙，斯塔克的眼中带着一股悲凉与痛苦，史蒂夫等人被拦截在外，在场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
斯塔克沉下心，缓缓开口道：
“硝化人炸碎了纽约州最高法院，人民群情激愤，超能者注册法案通过，开始执行……
注册者与未注册者，支持者与反对者形成了彼此对立的两派，游行、示威……
一场战斗随时都可能爆发。
我，想要阻止这场灾难，用人工智能管理超能者注册法案……
这个人工智能，就是——奥创。”
看着斯塔克，罗麦斯走上前来，他深邃的双眼犀利，金发碧眼，站在了斯塔克的对立面。
“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你是凭借什么通过的听证会。”
斯塔克的嘴唇有些干涩。
“我说，人工智能绝对安全，人工智能不会被政客和权利所利用。”
罗麦斯勾起嘴角，摇摇头，叹息道：
“不——
你说，人工智能是没有生物意义上的‘意图’或‘动机’的，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被人类所操控的工具。”
斯塔克的嘴唇发白，后槽牙死死地咬合，艰难地点头。
这的确是他说过的原话，当时的他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种东西，能够让机械诞生意志，让数字拥有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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